絕色女尸每晚來敲門

懸疑驚悚《絕色女尸每晚來敲門》目前已經迎來尾聲,本文是作者“黑桃八”的精選作品之一,主人公馮德亮陳老根的人設十分討喜,主要內容講述的是:黃毛道,頓了頓,他抬起頭看著那些血淋淋的尸體,又說:“剝皮的手法非常嫻熟,是整張人皮一起剝下來的”我頭皮發炸,壯著膽子抬頭瞟了一眼,可不,這些人連頭皮都沒有了,全身上下剝的干干凈凈身上的無數的毛細血管滲血,形成像露珠一樣的血點,密密麻麻的遍布全身,血淋淋的,卻并沒有流的到處都是,而是粘在體表凝固,詭異的觸目驚心,像癩蛤蟆如果有密集恐懼癥,恐怕得當場死過去“什么東西干的?”我急忙問,能將整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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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話都不利索了,說:“可……可馮家人不會答應呀,要……要不然你打電話去勸?他們或許會聽你的?!?br>
“我打過了,馮家人不聽,所以你要想盡一切辦法在午夜之前將他的尸體燒掉,切記切記!”陳老根道,說完又匆匆掛了電話。

聽著電話里的忙音,我冷汗嘩嘩的直冒,人都懵了。

燒尸體說的簡單,怎么燒?

馮家在金盆鄉可是一個大姓人家,人多勢眾,這么多人盯著,就算燒起來也會被撲滅,況且馮德亮本來就有點胖。

最多的可能是自己沒燒掉尸體,反而犯了眾怒被馮家人活活打死。

這不是開玩笑,鄉下是個宗親社會,大姓人人家往往很團結也很強勢,被圍毆致死的話連公安都抓不到兇手,因為沒有人敢出來指證兇手;況且你一拳我一腳,鬼才知道哪一下致命,死了算白死。

怎么辦?

我急的團團轉,這事弄不好,橫豎都會沒活路。

想來想去我想到了曹楠,這件事我一個人干不來,需要幫手。

曹楠家里是做木頭加工生意的,就住在圩場旁邊,接到我的電話就來了,我于是將這三天來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和他說了。

曹楠張大了嘴巴跟聽天書一樣,直到我放出了紅衣娃娃的視頻,他才艱難的相信了,連連拍腿說原來他奶奶沒騙他,這個世界真的有臟東西。

消化了我經歷的一切,曹楠無語道:“磊子,你說你都快結婚了,怎么攤上這種倒霉事?”

我嘆了口氣,誰說不是,紅衣娃娃那邊還沒鬧清楚呢,馮德亮又來了,問題是我和他沒沖突呀,又不是我害的他。

可從馮德亮臨死前寫的那個“石”字來看,陳老根的話又不能不信。

曹楠想了一下,拍拍我的肩膀,說:“其實這事說難也不算難,只要做足準備,趁著馮家人沒反應過來放火,應該能成功?!?br>
“你有計劃嗎?”我急忙問,曹楠人高馬大,腦子也同樣好使,有時候我做生意遇到難題,他還會幫我出主意。

“這樣,我們天黑后蒙面潛伏過去,免得被人認出來,然后用汽油點火,點完開車就跑,我想應該能燒個八九不離十?!辈荛?。

我眼睛一亮,這倒似乎是個不錯的辦法。

說干就干,我們分頭準備,曹楠去準備摩托車,我去準備汽油、衣服和蒙面黑布。這些東西都不難搞,天黑時分我們在一個沒人的地方會了面。

曹楠弄了一輛沒牌的摩托車,還別出心裁的做了兩個釘板,要是有人騎車追我們,釘板可以把他們的車胎扎破。

之后我們騎車到了離馮家不足半里的地方,我在路邊換上寬松的衣服蒙上臉,便提著汽油桶走隱蔽的田埂朝馮家去了。

曹楠留在原地準備接應,他本來也說要去的,但我沒同意,萬一出現什么意外,不能連累自己最好的兄弟。

半里地很快就到,運氣不錯,靈棚就在面前。

仔細看了一下,守夜的人也不少,光靈棚外就有兩桌,大多是青年和后生,正吆五喝六的圍在一起打牌。

趁著他們聚精會神,我快速貼了過去,走到了靈棚側面一處陰影里。

我貼上耳朵仔細聽里面的動靜,發現只有馮德亮的老婆在哭,他們婚后一直沒生下兒女。令我驚喜的是,馮德亮老婆哭聲沒幾下居然停了,還撩開簾子走了出去。

天助我也!

我立刻一撩簾閃了進去,里面果然沒人。

馮德亮的尸體擺放在一扇門板上,用兩張長凳支著,身上蓋著白色的尸布。鄉下土葬的規矩是必須有法師來了才能斂尸,也就是入棺,所以盡管旁邊有一口棺材,但尸體還沒放進去。

我看了一下,如果就這樣燒的話根本不可能燒掉尸體,因為汽油都流到地上滲進土里去了。但如果把尸體放進棺材再倒汽油,就不存在這個問題了。

時間不多,隨時會被人發現,我壯著膽子把馮德亮的尸體抱起來放進棺材,然后擰開汽油桶往里面倒汽油。

可就在我倒到一半的時候,忽然一股陰風從外面灌了進來,將馮德亮的蓋尸布吹飛。

頓時,一雙收縮的只剩眼白不見黑瞳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直溜溜的盯著我,冷如霜刀。

“我靠!”

我嚇渾身汗毛炸立,觸電一般把汽油都丟了。

“哐當”一聲,汽油桶落地。

“什么動靜?”

“不會是野貓跑進去了吧?”

“靠,趕緊去看看,別弄起尸了!”

“……”

聲響驚動了外面守夜的馮家人,他們朝靈棚快步涌過來。

我大呼不妙,立刻抓起一根點燃的蠟燭朝棺材丟過去,然后瘋了一樣往外沖。

“嘭”的一聲,汽油爆燃產生一股熱浪,我感覺自己后面的頭發都被燎焦了。

馮家的一大群人都被驚住了腳步,我趁著他們迷糊的一瞬間沖了出去,奪路而逃。

“我艸,有人燒德叔的金身,快滅火??!”

“王八蛋!”

“快抓住他!”

“追!別讓他跑了!”

“……”

馮家人反應非???,一半人瘋狂的朝我追來,一半人手忙腳亂的去滅火,場面頓時大亂。

我撒丫子狂奔,有多快跑多快。

半里地二百多米,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追來的都是馮家的精壯后生,有幾個跑的比我還快。

但我也不弱,兩腿急速交替,跑的快抽筋了。

前面,看到火光的曹楠已經發動了摩托車,正在轟油門示意我快點。我越過釘板后跳上后座,曹楠一擰油門摩托車飛躥了出去。

馮家追來的人吃了一嘴的煙,只剩跳腳罵娘的份。

也有人騎車從后面追上來了,但曹楠弄的釘板起了作用,他們追了沒多遠便紛紛熄了火。

我輕呼一口氣,這事算成了,就是不知道尸體能燒成什么樣,但那已經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了。

之后,我和曹楠在一個隱蔽的地方分了手。

回到店鋪,我立刻奔上二樓朝馮家的方向眺望,讓我心頭微沉的是,火勢沒有想象中的大,而且還有減弱的趨勢。

本來是有一桶汽油的,結果一陣陰風嚇的我把半桶汽油都丟了,也不知道夠不夠燒。

想了想,我立刻撥打陳老根的電話,想給他匯報一下,結果他的電話還是打不通,只得用短信替代了。

沒過多久,馮家方向的火勢越來越小,最后熄滅了。

這場大火驚動了圩場附近的所有人,街道上三五成堆聚在一起議論紛紛,直到夜漸漸的深了才散去。

我躺在床上緊張的一直睡不著覺,因為不知道馮德亮的尸體燒掉了沒有,此外還有紅衣娃娃。

現在多了一個問題,就是紅衣娃娃和馮德亮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

陳老根說馮德亮怨氣深重,那就不太可能是自殺;假設如果是兇殺,那兇手會不會是紅衣娃娃?亦或者是寄送紅衣娃娃給我的那個神秘人?

另外一點,陳老根憑什么知道馮德亮怨氣深重?當初紅衣娃娃出現的時候,他似乎早有預見,所以才躲我跟躲瘟神一樣。

這些問題我都想不通,不過馮德亮的死自己倒是可以去派出所打聽打聽,曹楠就好像和派出所的一個公安有點交情。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晚上十一點半了。

忽然,鎮子里的毫無征兆的開始狗吠了起來,剛開始是最西頭的幾條,然后一路蔓延,最后整個圩場幾十條狗全部在吠。

我高度緊張起來,狗是一種對危險很敏銳的動物,它們不可能無緣無故狂吠不止,而且是這么大面積的吠。

最關鍵的是,西邊正是馮德亮家的方向,這讓我有了很不妙的聯想。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時間慢慢指向十二點。

突然,所有的狗吠戛然而止,一秒都不差,就好像同時被扼住了脖子一樣。

剎那間整個圩場周邊死一般寂靜,聽不到一絲的聲音,就連夏日的蟲鳴都沒了。

我心頭猛跳,這又是什么情況?

能讓狗止吠,難道是紅衣娃娃?

前兩天她來的時候,鄉里的狗都是不敢叫的。

接著時間一點點的指向一點,紅衣娃娃今晚沒來。

之后是兩點,三點……一直到天蒙蒙亮,等鄉里的第一聲雞鳴響起,我才算徹底松下來。

公雞司晨,代表新的白天的到來,不管什么鬼魅邪祟都要退避。

濃濃的睡意襲來,我癱在床上睡了過去。

這一覺我一直睡到早上九點才爬起來,走到鏡子前端詳了一下,發現臉色似乎恢復了一點點,尤其是黑眼圈,已經淡了很多。

吃了點東西,我打算開店門做生意,不管發生什么事,日子還要過。

別人有家人可以依靠,而我沒有。

我從小就沒見過父母,是爺爺將我拉扯大的,在我十七歲讀高二那年,爺爺也離我而去,能論的上親的人就只剩一個堂叔了。

于是我才輟學開了這家電子產品店,經過三年打拼,也算小有成就,買下了這家商住兩用的店面,還定下了一門親,等爺爺三年守孝期過,便可以完婚了。

這期間多虧了曹楠幫我,否則當初我連做生意的本錢都湊不夠。

打開卷閘門,外面已經人來人往了,這時我突然發現門口的地上竟然有一堆黑色的灰,像是誰倒在那的,這讓我有些不爽,心說哪個混蛋欠抽?

走上前用腳去劃拉,想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這時一塊黃色半透明的東西翻了出來。

我撿起來端詳了一會兒,而后腦海中電光火閃,觸電般將那東西甩了出去。

分明是一塊燒焦的指甲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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