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微陸璟

正在連載中的現代言情《姜月微陸璟》,深受讀者們的喜歡,主要人物有姜月微陸璟,故事精彩劇情為:“怎么,首輔大人霸道一世,民女突然被休成了棄婦,連傷心難受都不能有嗎”姜月微一把甩開他的手,連呼吸都有些困難,臉上早浸滿了淚痕“誰說你是棄婦了,”他一把將手中的和離書丟進旁邊的火盆里,火舌勾染衣帛瞬間燃燒出一縷縷黑煙,沒幾下布帛便燒的一干二凈“不喜歡便不要了”之前屬實對姜月微說的話克制不住,她說她們下了聘過了禮就是夫妻了,他實在有疙瘩才覺得一定要一份和離書讓兩人真真正正的在他面前斷了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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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姜月微直接跪在了男人的面前。
剛才的沖動本就讓男人措手不及,現在看著嬌滴滴的小娘子跪在他的面前。
似乎因為緊張,眼前小娘子的面上,已經浮出了一層薄汗,但因為她肌膚透亮滑膩的緣故。
汗滴順著她流暢的臉頰,十分快速的滑進了頸間,進而落入更深之中不見蹤影。
男人的眸光有些晦暗,不知是不是夏日的緣故,他的心中十分煩躁。
雖然面上還能端坐自持,可他沙啞的聲音已經暴露了他。
“人情還需有情可說不是嗎,本官與你有何情面可講?!?br>姜月微低著頭,聽他這么說身子有些微微顫栗,果然是籌謀了網讓自己來鉆的。
“大人只要能救民女的父母,無論何種情,民女都能答應?!?br>姜月微都不知自己能說出這樣的話,要知道雖然她在古代,但芯子不是,從前,她是打死都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不是小娘子過來跟本官說情的嗎,怎么要本官選了,”男人似起了逗弄她的意思,輕飲了一口手邊的茶水,淡笑道。
姜月微無語,這是非讓她直白了說。
“大人若是能解了民女父母的牢獄之災,為妾為外室,全憑大人喜好?!?br>姜月微幾乎是咬碎了牙,才盡量讓自己平穩的說出這兩句話。
說完后,對面的人卻不再說話,靜默了許久后,男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本官的家風嚴謹,斷沒有隨意就在外納妾帶回家一說,外室更是本官家風所不恥的?!?br>姜月微聽到這話,心都掉到了冰窟窿里,不是他讓人來給自己指的路嗎。
她不配當妾,連外室都不行,也是,他那樣滔天的氏族家世,要什么外室,喜歡了還不是直接納進府里。
就跟她那可憐的大姐一樣。
可爹娘怎么辦。
正當姜月微無計可施的時候,男人的聲音又幽幽響起。
“不過……?!?br>“不過什么,大人要能救民女的父母,民女做什么都行,”姜月微急亂道。
“不過,知己相逢又何必待來日,今日痛快了便可?!蹦腥苏f的十分爽快,也因為說出了這句話。
他心口無端的通暢了,往昔有多少貴女花魁想要得到他的青睞,他總是覺得俗不可耐,惡心至極。
但今日他卻想親近她,想來今天,就是被眼前小娘子的美色給迷住了。
得來了便是。
姜月微聽男人的這話,似乎明白了什么。
想到如此,她方才的擔憂害怕居然沒有了,若能不為妾不為外室的救得父母,那何樂而不為呢。
她大可看做成是一場交易,交易完,大家各奔東西天南海北的見不到面。
還不用忌憚后果。
再好不過了。
“大人若能救民女父母,民女愿意跟大人做這個知己?!苯挛⒙痤^,泣懦的眸光瞬間堅定了起來。
男人有些許意外,她非但不哭哭啼啼的跟自己要名分,居然還答應的這么爽快。
像方才那副柔弱無助的模樣,根本不存在一般。
“不后悔,”男人再次確定。
姜月微搖了搖頭。
男人也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既然人家小娘子答應的這么爽快,他也只是舉手幫一個忙而已。
倒省了會被糾纏不休的麻煩。
他起身下榻,十分利索的橫腰抱起了姜月微,懷中人的腰肢細軟,讓他忍不住緊握了一把。
邊走邊低聲溫柔問道:“叫什么名字?!?br>姜月微才懶得告訴他名字呢,只做羞怯怯回答:“民女家中行三,大人喚民女三娘就行了?!?br>“三娘,好聽,”男人很輕的低笑了聲,笑聲極短的連姜月微都覺得是幻聽了。
……
青紗帳暖,衣衫已經零落一地了,外間的香爐之中明明是極淡雅的香料。
也因為帳中兩人的低喘,顯得旖旎曖昧了起來。
待一整爐香燒完了后,又不知過了多久。
帳中,男人俯身看向身下的小娘子,用那只戴著暖玉扳指的手,輕輕鉗住姜月微的臉,將她的正臉轉向自己。
細究了一番,看著眼梢微紅垂眼低喘的小娘子,整個過程之中她都無比的順服,他卻無味了起來,淡聲道:“不過如此?!?br>姜月微本來想著趕緊完趕緊走,誰知一遍又一遍沒完,看著不像個縱情欲的人,誰知道那么饑渴。
外面似乎已經天黑了,大雨又下了起來,更是不知到了幾更,也不知還能不能走。
如今又得了他這么個評價,也是氣極,昏昏沉沉的姜月微忘了淑女的做派。
扭頭就對男人的右手腕上狠狠咬去,本來就是精疲力盡后的狀態,再用力也傷不到男人分毫。
小小的貝齒在他的手背上,將他撓的發癢,反而讓他興奮了起來。
他竟然覺得也不是那么無趣了。
隨后又俯下了身去。
……
終于消停了后,已經是半夜三更,男人帶著姜月微洗漱完后,又抱著她躺在了床上休息。
姜月微有些睡不著了,枕在他的胳膊上煩躁的輕動起來,她小心的輕輕轉著男人手上的玉扳指。
“大人,什么時候能放了民女父母,”姜月微終是耐不住性子,問了出口。
男人閉目聽到這話,眉頭微皺了一瞬,待心中通暢了后,他從來沒有想到二十三年來。
居然頭一次為了得到一個小娘子,做出這樣趁人之危的事情。
不過,他不后悔。
“今日夜深,明日再說?!?br>說完,男人拉了拉高手邊的被子過姜月微的頭頂。
姜月微:“……?!?br>第二日。
昨晚下了一夜的大雨,清晨天還有些暗。
男人半敞著身上的單衣,倚靠在身后的床背上,一寸不落的盯著姜月微穿衣的每個步驟。
待姜月微穿好后,他淡淡說道:“一會兒,你回去后,就可以見到你父母了?!?br>“多謝大人,”姜月微溫聲感謝,謝完后剛要離去,又被男人喊住了。
“等等,”男人對姜月微招著手示意她過來。
姜月微有些害怕,不會不讓她走了吧。
等到姜月微走到男人的跟前時,男人將姜月微拉坐在了自己的身旁。
他仔細端詳眼前小娘子低垂的眉眼,竟有些后悔了。
其實以他的身份,納一個商女為妾也沒有人敢置喙什么。
除非那人想死了。
可昨日自己又跟她說了,只當痛快一場,并沒有允諾名分,他若是現在開口再做挽留,不是很沒面子。
而且不日就要回上京了。
正當煩悶不知如何是好,見她目光正落在了自己手里的玉扳指上面。
想起來了昨日她躺在自己懷里,無聊推轉了好一會自己的扳指。
當下心中便有了主意。
他把手上的玉扳指取了下來,遞到姜月微的手里:“這個給你?!?br>姜月微愕然,不是說沒有糾纏的嗎,給她扳指干什么。
想不通,怔怔的接到了手里,她輕輕捏著手里的玉扳指,好像里面還刻了字上去。
“識字嗎,”男人在姜月微耳邊親昵,詢問。
姜月微雖然是女子,但家中好歹有錢,爹娘也不拘著女兒盡學些女子該學的。
自然識字。
“明和,”姜月微輕聲的讀出了玉扳指里面的兩個字。
男人聽后,滿意的輕笑了聲,這一回姜月微是實打實的聽到男人笑了。
“這是本官的字,”男人說完,似覺得她的聲音婉轉嬌柔,好聽極了,引誘般的又說了聲:“再喊喊聽聽?!?br>姜月微心里雖覺得無聊,面上依舊聽話乖巧的照念了一遍:“明和?!?br>“本官姓陸,在上京也算極顯氏族,若你:”陸明和覺得還是不要說的太明顯為好,免得失了顏面。
“若你要再遇見了麻煩,憑此物,大可去上京找本官?!?br>姜月微:“……?!?br>算了吧,上京山高水遠的,找到你都成白骨了。
陸明和見小娘子不說話,又看她這柔弱扶風的樣子,想來讓她一個人去上京尋他,是有些困難。
又說道:“若是嫌遠,拿著扳指到府衙里找知府也可,他會安排人護送你?!?br>這下他說的夠明了了,他看著一直低頭的小娘子,也不知聽沒聽明白。
姜月微繼續腹誹。
府衙她這輩子都不想再去了。
依舊是順從的點了點頭。
陸明和見狀有些開心。
時間也差不多了,走前,陸伯端上了一碗黑汁湯藥。
姜月微知道是什么,正好不用她費事了,一口喝了湯藥后,頭也不回的就走出了陸明和的屋子。
等出了屋子,陸伯一直跟在身后,小心殷勤道:“不知我們大人可給小娘子名分?!?br>姜月微腳步走的快速,心中一刻也不想停留,聽之又想冷笑,什么名分她可不稀罕。
“陸伯多慮了,我與大人不過萍水相逢罷了,陸伯也不要再說這話,免得污了你家大人的名聲?!?br>陸伯聽著這又冷又硬的話,他家大人竟是不愿給小娘子一個名分,惹小娘子生氣了。
想到此,心中對姜月微是一陣同情,沒有得到名分是挺可憐的。
不過,他家大人開心了就好,這么多年終于愿意沾這情事了。
……
等到回家以后,桓叔腳不沾地的使喚著家里的仆人,見到姜月微回來了,老淚縱橫的跑上前去。
“三娘,老爺和夫人回來了,大夫正在屋子里給老爺和夫人看病呢?!?br>姜月微聽到這話,眼淚頓時就流了下來,他們終于回來了。
急急忙忙的跑到了父母住的屋子里,見到大夫剛收好銀針,父母兩人均蒼白著臉的躺在床上休息。
姜月微不愿打擾,特地引了大夫出來。
只見走出來的大夫十分年輕,穿著一身半舊粗布白衫,生的是清俊儒雅,不像是一個有長久經驗的大夫。
姜月微的面紗被陸明和取下來后,早不知丟到什么地方去了,所以現在面上什么都沒有。
對面的大夫,似乎也從來沒有見到過,美的這么懾魄的姑娘,一時竟看迷了眼。
幸好他反應過來的及時,連忙對姜月微拱手作揖:“在下許清則,是桓叔找來的大夫?!?br>桓叔見姜月微面上略有懷疑,連忙解釋:“三娘,許大夫家里世代行醫,別看許大夫才二十歲,但是家傳醫術可不年輕?!?br>桓叔是姜家的管家,從小就在姜家做事,姜月微自然是信任桓叔的。
她聽后微微點頭,然后又對著許清則還禮。
“既如此,日后許大夫便要在府中為我父母治病了,許大夫跟其他人一樣喚我三娘便好,日后有勞許大夫了?!?br>許清則聽著對面小娘子聲聲黃鶯的話語,不禁臉紅了起來。
“三娘客氣了?!?br>***
一年后。
姜月微父親因為去年牢獄之災的緣故,身體大受影響后,再也不能管理家中基業。
姜家又沒有兒子,所以姜月微便擔起了姜家綢布坊的家業重擔。
當時姜父姜母聽到女兒的決定時,很是震驚,但又無可奈何,畢竟家族基業不能荒廢。
只是委屈了他們女兒整日的要拋頭露面,不過姜月微對此卻是大為歡喜。
她終于不用再裝嬌滴滴的閨閣女子了,本性大放,日子過的那叫一個瀟灑愜意。
再加上她家也不窮,鋪子生意還是有許多的,憑著她的聰慧經營,那姜家綢布坊已經開的越來越多。
在云陵城她們家終于登上了首富榜,只要不碰上恃權的,用錢就可以在云陵城里面橫著走。
要是再給她個十來年,天下第一首富那也是唾手可得的。
既然不像閨閣女子一樣整日呆在家里了,姜月微對外面的事知道的也就多了。
陸氏一族確實是上京城里的大氏族,世襲公爵,聽說陸氏宗族的家主是一個叫陸璟的男人。
今年不過二十四歲,十八歲時鏟除了想要謀反的七皇叔,一手扶持現如今的幼帝慕辰睿登基。
而且當時鏟除七皇叔的時候,手段極其殘忍,據說現如今的午門上空,還飄著用七皇叔的人皮制成的燈籠。
本人也是官拜一品首輔,且兼正二品兵部尚書,手握晉朝的大部分兵權。
依姜月微看來,皇帝不過十五尚年幼,陸璟簡直就是晉朝的幕后皇帝,改朝換代也只是他一念之間的事情。
怪不得去年來的那個陸明和氣勢這么強,原來是家里有人。
不過,這都不是現如今姜月微該考慮的事情。
天大地大,賺錢最大。
她該考慮的是,現在云陵城周邊城鎮的水患又發了。
她該如何賺錢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今年的夏日又是一個酷暑,姜月微一大早就忙碌在了綢布坊里,忙的那是一個暈頭轉向。
險些中了暑,吃了碗冰飲子后才算清醒過來。
因為去年的牢獄之災,姜月微為了防止再被有心人陷害,制定了一個完整的經營手段。
她讓綢布坊里的每個人都免費識字,按學識能力分配任務,每個人接手的布匹都要記錄名姓在冊,進來不管買不買布的人也要記錄在冊。
這樣能夠找到人的方法,倒是能免了一些無妄之災。
“盛叔,以后送往東關、辛興、淇水,六曲四鎮的布匹都換成普通的布料?!?br>云陵城周邊就數這四個城鎮的水患最為嚴重,這四個鎮子不是什么窮鄉僻壤,但是水患難消。
衣物總是濕的多,來不及弄干再一勤換,肯定需要的衣物就多。
他們指定也不會想著,再穿什么綾羅綢緞的浪費錢,所以普通布料就好。
“是,”盛叔是姜家綢布坊里的老伙計了,當初姜月微接手布坊的時候,沒有幾個人信任她。
都暗暗的想要離開,是盛叔惦念姜家舊情,給她做的擔保。
所幸姜月微這一年來做的十分好,并沒有辜負盛叔的心意。
正當姜月微在庫房,清點著普通布匹的時候,從外面突然跑進來一個從淇水趕來的小工。
“盛叔,盛叔不好了,”小工渾身濕透的跑進了后院,見姜月微也在趕緊問候一聲:“三娘子也在?!?br>“發生什么事了,別著急慢慢說,”淇水鎮離云陵城有些距離,就是騎馬都要跑上三天,想來是出了大事。
“不好了三娘子盛叔,淇水的水患又加重了,有些人家的房屋都沖塌了?!?br>“街道上,有部分生意人的鋪子不僅被水沖塌了,東西還被好多的百姓瘋搶?!?br>“什么,那我們的布被搶了嗎,”盛叔聽到這話著急的直搓手,要知道他們在淇水的鋪子就有四間。
光是普通布匹就算了,里面還有好多上等的布料,尤其是那三百匹軟煙羅,每匹可是價值百兩的。
“我們的布匹倒是沒有被搶的,還好三娘子有先見之明,早先租了處高地勢的房屋做庫房?!?br>“我們掌柜的一早見賣不出上等的布匹,提前就已經將布匹轉移過去了,但現在就是因為水患嚴峻,不僅鋪子開不了?!?br>“剩下鋪子里的布匹也被淹了大半,若不能將那些布匹運出去,指定要泡壞了?!?br>工人說了一大長串,累的氣喘吁吁,他跑了三天總共就吃了兩頓飯。
“那庫房可還有空余,把布都運過去,”盛叔一時情急。
“不可,”姜月微聽著工人說的話,大致也明白了,淇水鎮不僅水患嚴重,而且還爆發了民亂。
“若是再運普通的布匹跟上等的布匹一塊,指定會讓人發現,要是出了差錯,百姓一塊蜂擁而上的去搶,我們連上等的布匹都保不了?!?br>“對,因為我們人手不多護衛不住布匹,掌柜的都不敢貿然行動?!惫と税l愁道。
天氣炎熱,姜月微有些心煩一時想不到好主意:“你先跟盛叔下去休息吧,容我好好想想?!?br>“是?!?br>盛叔帶著工人走后,春河又著急忙慌的跑了進來。
“三娘不好了,三娘不好了?!?br>姜月微一天聽到兩個不好了,這下她真的是不好了。
感覺之前才消的暑氣,蹭一下又上了來:“又怎么了?!?br>姜月微是最懼暑熱的,春河見到她家三娘臉色都白了,不由的心疼。
把姜月微拉到一旁坐下后,小心的遞上了一封信過去。
“三娘,您看看這個?!?br>“誰送來的?!?br>“您看了就知道了?!贝汉铀埔埠茈y啟齒,不愿說。
姜月微見她不答,便接過密封的信件打開來看,信封上是沒有任何字跡的,信紙也華貴的帶著鎏金。
可等到姜月微打開的那一刻,她徹底傻了。
上面簡簡單單的寫了十四個字。
儀清坊青囊院,盼佳人速來,陸明和。
本來還熱的煩躁,一瞬間姜月微又掉入了冰窟窿里。
差點連板凳也坐不穩了。
春河趕緊扶住姜月微,姜月微撐住身體:“送信的人是誰,人呢?!?br>春河一年前是親自跟她家娘子去儀清坊的,她貼身伺候她家三娘。
就當初她家三娘那身上,三四天才消的紅痕,不用細想都知道是怎么來的。
“是那個陸伯送到府里的,幸虧我截來了,老爺跟夫人不知道,送完了信他就走了,還說讓三娘您盡早按信上說的做?!?br>“三娘,信上說什么了,”春河看出不是好事,擔憂問起。
姜月微真是生氣極了,他好歹是一個高官,竟這般言而無信,說好不糾纏的。
怎么如今又找上門來了,拿她當什么了。
越想越氣,一把就將手里的信件撕了個稀碎。
“還能是什么,言而無信的狗官罷了?!?br>“那我們現在怎么辦呀,”她從小就貼身伺候在三娘身邊,三娘的本性春河是最知道的。
在外雖然是一副大家閨秀樣,可實際上性子張揚灑脫多了。
而且本事也大的很,一年就能夠讓姜家布坊起死回生。
日子過的那叫一個蒸蒸日上,如今因為一封信就亂了章法,肯定是很難的大事。
姜月微心里雖慌,可也在迅速整理思緒,信上只是說讓她去見他,可并沒有說什么時候去。
他一個權貴肯定很忙,若她這段時間不在的話,他指定等不了太久。
“春河,你趕緊的回家收拾行李,我們去淇水鎮,記得跟我爹娘說,外面有一批很實惠的布匹需要我外出親自看,別讓他們擔心?!?br>“嗯嗯,”春河知道她家三娘很急,也不敢耽誤時間,點了頭就回去收拾行李。
春河走后,姜月微又抓緊時間跟盛叔交代了一下云陵城鋪子的事宜,然后等春河來的時候。
她們兩人跟著從淇水來的工人,立馬趕去了淇水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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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姜月微陸璟》試讀結束,繼續閱讀請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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