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芙

經典力作《姜芙》,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白小儀秦容華,由作者“白小儀”獨家傾力創作,故事簡介如下:第150章表姐妹“娘娘,秦芳儀那兒,您不是期盼已久嗎?為何要……” 等到她們回去后,鴛鴦才有些不解問道高賢妃垂下眼皮遮掩住眸中復雜的情緒,她輕嘆道:“今時不同往日,我對她也算是手下留情了,何況若沒有本宮,她早就被人不知道算計多少回了,就當她報答本宮一次又怎么了”這后宮關乎到前朝這一點確實沒說錯,高賢妃出身伯陽侯府,其家族爵位是三代世襲制,還是降等襲爵,從原本的伯陽王府到如今的伯陽侯府,她父親已......

作品試讀

表姐妹
“娘娘,秦芳儀那兒,您不是期盼已久嗎?為何要……”等到她們回去后,鴛鴦才有些不解問道。
高賢妃垂下眼皮遮掩住眸中復雜的情緒,她輕嘆道:“今時不同往日,我對她也算是手下留情了,何況若沒有本宮,她早就被人不知道算計多少回了,就當她報答本宮一次又怎么了?!?br>這后宮關乎到前朝這一點確實沒說錯,高賢妃出身伯陽侯府,其家族爵位是三代世襲制,還是降等襲爵,從原本的伯陽王府到如今的伯陽侯府,她父親已經是第三代世襲的伯陽侯,等她嫡親兄長接管整個家族的時候,意味著她家的爵位也就到頭了。
爵位到頭,這對大部分有爵位的勛貴人家來說可不是什么好事。
其實若是如她家這樣的勛貴門閥有一兩個賢能之人出現,能扛起整個家族重任,哪怕爵位到頭也不慌,畢竟靠著這樣的英才也不必再吃著老祖宗留下的余蔭過日子,江山沒了還可以再打下來??勺约胰酥獣宰约沂?,高賢妃的父親于朝堂上沒什么建樹,靠著祖宗留下來的家業,也就是碌碌無為地過一輩子。而她的嫡兄更不用說了,就是一個到處沾花惹草的紈绔子弟,這樣的父兄如何不讓高賢妃對自己家族未來感到憂心。
更讓其憂心地是,因為其父兄都是昏庸無能之輩,光只知道貪圖享受不懂得開源節流,伯陽侯府現在外人也只是看著表面風光,其實內里早就腐爛不堪,那么大一家子人天天靠著祖宗留下來的余蔭過著奢靡的生活,這開支如此巨大,家里財政早就入不敷出了。
高賢妃的母親甚至還背地里偷偷典當了自己的一些嫁妝來貼補侯府的日常用度,為此她母親少不得每次進宮來都向高賢妃哭訴著她的不易之處,哪怕高賢妃再不耐,但畢竟也是骨肉血親,那能真的狠下心來不管,只能是她從自己私房里拿出一些銀錢貼補母親。
但這些終究只是杯水車薪,高賢妃本身就是代表自己家族利益進宮的,家族哺育她,現在反過來也要她為家族出力了,畢竟身后的家族要是敗落了,對在宮里的她來說也沒什么好處,她能想到維持伯陽侯府昔日榮耀門楣的唯一辦法就是生一個皇子。
可在她的大皇子夭折后,又偏偏禍不單行,自己在生了三公主之后也無法再生育,為今之計只能是借腹生子了。
秦氏的確是懷孕了沒錯,這點還是她提前看出來的。
秦氏是個粗心的人連她自己都恐怕沒意識到自己有孕這點,早在兩個月前,高賢妃就察覺到她可能是有孕了,后來派去的古太醫回來告訴她也確實如此。
換做從前高賢妃自然是高興,這意味著秦氏腹中的孩子若是男孩,那必然是她的囊中之物。
秦家和伯陽侯府也算是沾親帶故,換做從前秦家也只是伯陽侯眾多沾親帶故想著攀關系打秋風的窮親戚之一,并不被其放在眼里。
哪知道秦氏這人生得雖蠢笨,但其父兄卻聰明能干得很,比之高賢妃自己那無用的父兄好太多了。
而如今伯陽侯府正在走下坡路,秦家則因為秦氏那能干的父兄正蒸蒸日上呢,皇上在朝堂也很重用秦氏那長兄,那么秦氏腹中那孩子生下來還能抱養到自己膝下嗎?
高賢妃之前一想到這個問題就糾結頭疼不已,但是有一點她可以確認自己絕對接受不了秦氏這個從小就是自己跟班還樣樣不如自己的人,有朝一日會爬到她頭上來,她決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所以秦氏那腹中孩子沒了,其實對大家來講都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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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你還好嗎?姨母在我進宮之前,一直囑咐我要來看看你,姨父和姨母還讓我問你,究竟前些日子是何事導致表姐你被貶位?表姐你說出來,這樣家族才好想辦法幫幫你呀?!卑讓毩盅哉Z懇切地說道。
宋美人木愣愣地沒有言語,只是一味地望著窗外的風景,似是看入了神。
白寶林見此也有些無奈,從方才開始無論她說什么,表姐就是這副樣子,也不說話只是目光直愣愣地看向別處。
從其話里關系不難看出,白寶林的母親和宋美人的母親是親姐妹,在白寶林進宮前,宋美人的母親沒少拜托其替她問問表姐近況,還包括為其帶話給表姐讓她珍重自身,最后還讓白寶林在宮里要和宋美人兩人守望相助,畢竟她們是宮里唯一有血緣關系的親表姐妹。
“表姐,究竟是怎么了?”白寶林沒法,只能是問宋美人身邊伺候的梨花。
梨花抹了抹眼尾的淚花兒,看了一眼毫無反應的宋美人,這才咬了咬牙將宋美人遭貶的經過告訴給了白寶林。
白寶林聽完,她眉心緊蹙,恨鐵不成鋼說道:“表姐,你糊涂啊,那文氏已經是死人了,你何苦還要——即便表姐咽不下去這口氣,也不該在外面就這樣對那五公主,不論其他,五公主畢竟是皇上的親骨肉,知曉后焉能不遷怒于你,此事一定是那姝婕妤和婉妃動的手,但說到底還是表姐你露了馬腳,給人留下了把柄?!?br>宋氏木楞的目光微微一動,她忽然慘然一笑,嘶啞吼道:“可憑什么呢?天下豈有那么便宜的事兒!文氏是死了,可她的女兒活下來了,我呢?我的孩子卻沒了呀!分明就是她的孩子索了我孩子一條命!我不管!欠我孩子那一條命那就母債女償,全部還回來!”
白寶林連忙安撫其道:“表姐,孩子沒了,我知道你很傷心,可是你也不能做出這種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你想想宮外一直為你擔憂的姨母,你要是出什么事,姨母可怎么辦?報仇的事情,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咱們可以好好籌劃,你犯不著拿自己的前程去干傻事兒??!”
宋美人也不知有沒有聽進白寶林的話,她面上潸然落下兩行清淚,將頭輕輕擱在白寶林肩上,嗚咽著大哭了起來。

麝香
白寶林嘆了一口氣,伸出手環抱住宋美人瘦弱的肩膀,輕輕拍了拍她的脊背,無聲地給予了她安慰,她知道表姐之前一直將心事壓在心里,憋久了反而容易想不開,這樣大哭出來倒是好事,至少比起剛剛還像一個正常人。
梨花在一旁看著也是淚水掉個不停,天知道這些日子她有多心疼美人,好在如今有了白家表小姐進宮陪著美人,美人至少不會再像從前一個人那樣在這宮里孤立無援了。
……
這幾天謝寶林為了討皇上的歡心,特地自編自導了一支舞蹈,她當晚在侍寢的時候,就將其跳給了皇上看。
一舞結束,皇上果然龍心大悅,問這支舞的名字,謝寶林說還沒來得及取,便撒嬌著央其取一個名,于是皇上親自賜名為折腰舞。
不得不說這謝寶林確實有不錯的才華,之后她這支折腰舞從宮中流傳了出去,還引領了一次京都閨秀們學習折腰舞的風潮,雖說舞藝是上不得臺面的東西,但只要不在很多人前獻舞,閨閣小姐們私下學來跳跳也是可以的。
因此,皇上這幾天連著翻了好幾次謝寶林的牌子,次次都要其為他跳這折腰舞,還晉了她的位分為小儀,賜封號為妍,現在稱呼謝寶林要改口喊妍小儀了。
這事倒是讓鄭、薛二人不是很高興了,原本妍小儀還未展現她的才藝時,拋開宮里有孕無法伺候的姝婕妤不提,最得寵就是她們二人了,可哪知道會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短短半個月就和她們平起平坐了,這讓她二人如何高興得了。
“哼,這謝氏也不知道是不是其家風不正,就知道學那些樓里的姐兒作派,見天勾引皇上去她哪兒,一個嬪妃整天唱著鶯鶯艷曲,扭來扭去地顯擺自個兒腰胯,像什么樣子,不知道地還以為她是舞姬樂伎出身呢?!编嵭x不無冷嘲熱諷說道。
薛小儀哪能不知道鄭小儀內心對那妍小儀的嫉恨,她也忿忿道:“就是,真討厭!那謝氏根本就是一個放浪的輕浮之人罷了!”
她說完又難免擔心問道:“鄭姐姐,那咱們可怎么辦?可不能再讓那謝氏繼續得意下去了,不然這宮里哪還有咱們的立足之地啊?!?br>鄭小儀冷笑道:“又不是只有她才會跳舞,咱們從前在家中不也學了舞藝嗎,我就不信憑咱們姐妹這副容貌,跳起舞來會比那謝氏差到哪兒去!”
薛小儀內心卻有些難為情,她們剛剛還在罵謝氏用些上不得臺面的東西勾引皇上,如今鄭姐姐又說學她這樣做,這……
鄭氏見其面上有些為難,忙勸著道:“薛妹妹,你的容貌可是我們這五人里最拔尖的,那謝氏如若不是靠著這種旁門左道法子博了皇上喜歡,區區螢火之光豈能與皓月爭輝?咱們跳舞,自然也是為了告訴那謝氏切莫得意,讓其看看這其中的天壤之別,就不信我們姐妹會輸給她!”
薛小儀讓其說得有些意動,是呀,那謝氏樣樣不及自個兒,也就是靠著這點討好皇上了,倘若她們二人也這樣做,那謝氏還有什么可拿得出手與她們爭寵?
“好,我聽姐姐的,那咱們跳什么舞好呢?我聽說那謝氏的折腰舞還算有些看頭,咱們總不能跳得舞不如謝氏吧?!毖πx當即答應道。
鄭小儀輕笑著說道:“這個妹妹放心,我既然提出來,自然有辦法,那謝氏所謂自創的舞藝也不過如此,怎能與靠舞藝為生的舞伎大家相比較呢?”
“姐姐的意思是你打算請舞伎大家為我們編一支舞嗎?”薛小儀也不笨,馬上明白過來。
“正是,保證到時咱們的舞絕對比那謝氏的折腰更勝一籌?!编嵭x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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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芙這邊也從暗樁口中提前得知了鄭、薛二人要與妍小儀暗地里較勁兒比拼舞藝的消息,她能得知這消息也是因為這幾人是新入宮的,本身根基還不穩情況下,最適合她安插棋子進入這些新人宮中。
當然她也只是挑了幾個安插了進去,并沒有在這五人宮里都安插了她的人,這些人即便被發現也沒什么,怎么也不會牽扯到她身上,如若這些暗樁中有人因此而丟了性命,她也交給良午到時候去處理,至少會保證其父母子女妻兒這些親人一輩子的榮華富貴。
這個消息雖然價值不是很高,但至少讓姜芙也大致明白了這幾人間的關系,不至于懷個孕再出來的時候,連宮里發生的一些變化都不知。
其實最有用的消息還是要屬前些日子韋太醫來替她把脈時,他提及的一件事,秦芳儀最近因為月事不調,疼得連請安都去不了,而負責照看她的古太醫偏偏有天被韋太醫無意之中發現其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麝香味兒。
姜芙聆聽之后,當下心中記掛了此事,麝香是什么,她再清楚不過了,其是一味可治病的藥材沒錯,但有孕的婦人若是一旦攝入它,很有可能導致其滑胎。
因此,太醫署對于麝香這種東西一向把控很嚴,據韋太醫所言,如若有太醫要取用,不僅需向院判交待用處、用量和所用的對象,還要一五一十登記在記事簿上,不然是不能取用麝香的,但韋太醫私下查過記事簿,這上面最近根本沒有古太醫取用麝香的記錄。
若事實如韋太醫所說,秦芳儀是真的因為月信導致的腹痛,還是滑胎導致的腹痛就難說了?姜芙不相信秦芳儀會得知自己有孕還會服用麝香,她猜測恐怕秦芳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孕一事兒,所以才會被別人算計導致滑胎,還誤以為是來了月信的緣故。
那么是誰在這背后害秦芳儀呢?
姜芙覺得還是要從這古太醫入手,說不定能得知這事兒的真相,對她來說也能算是掌握了一張底牌。
不過這事讓韋太醫去查最方便,畢竟古太醫是他的同僚,他怎么也比其他人更容易知道古太醫的行蹤這些。

同臺競舞
繡著灑金海棠花的水紅色帷帳垂落于地,掀開帷帳,便見靠近床榻的紫檀木梳妝臺前坐著一身姿窈窕如柳的女子,她穿著薄如蟬翼的丁香紫云紗,烏發披散于蠻腰處,玉手輕捏著木梳理著細細的發尾。
“小儀,奴婢有事稟報?!?br>妍小儀捏著木梳的手一頓,她側過臉來,確實是一張標志的美人面,雖不是十足的大美人,但五官組合在一起卻有著別樣的韻味兒,無端端透露著一絲清冷感。
“何事?”妍小儀嬌嫩如鶯的嗓音問道,這偏甜軟的聲音倒是與她清冷的面容不怎么相符,但這種矛盾感反而更吸引人。
“鄭小儀和薛小儀她們半路攔住了皇上,邀著皇上去了凝翠閣?!睂m女如是說道。
妍小儀細細的眉尾微微上挑,她冷哼一聲,將手中的木梳擲于梳妝臺上,發出悶沉的聲響,粉唇微啟道:“這是打量我好欺負嘛,凝翠閣?她們打得什么主意?”
原本今兒個皇上該來妍小儀這兒聽曲的,她剛才就是想精心打扮一番好去接駕,沒想到卻被鄭、薛二人堂而皇之截了寵……
宮女想了想說道:“小儀,奴婢只知凝翠閣多是宮里嬪妃們無聊時去欣賞舞姬跳舞和樂伎彈奏曲子的地方?!?br>妍小儀聞言,眉心一擰,不知道想到什么,她立即起身,隨便整理了一下衣袖還有臂上的披帛,冷聲道:“你在前帶路,走,咱們也去凝翠閣!”
……
姜芙有孕以來,新鮮上貢的瓜果這些從來沒斷過,她如今胃口好,什么都能吃,就連從前不愛吃的果子也能嘗一個,惹得她不禁感嘆自個兒怕是懷了個小饞貓。
這日,姜芙正享用著切好插上玉簽的蜜瓜時,只見韋太醫走了進來,躬身行禮道:“微臣拜見姝婕妤?!?br>“韋太醫,請起,隨便坐吧?!?br>“謝姝婕妤?!表f塵起身時,春桃已經替其搬來一小矮凳,他便順勢坐下,朗聲道:“婕妤還請您將右手腕伸出來,微臣替您把把脈?!?br>“嗯?!苯诫S口應道,伸出了一截皓腕。
韋塵專心為其把脈,須臾才道:“婕妤的氣色不錯,脈象也安好,這暑日里,平日里注意多喝些水少外出就行了?!?br>姜芙另一只手肘支撐著光潔飽滿的額頭,美眸微微低垂,輕笑道:“那就麻煩韋太醫了,怕是再也沒有比韋太醫還要妥帖的人了?!?br>她唇瓣略有些干燥,確實是最近不怎么愛喝水的緣故,倒是沒想到他觀察那么仔細,一眼就看出來了。
“不,不麻煩,這是微臣份內的事?!表f塵耳尖一紅,不敢直視其目光道。
“對了,上次那事兒,韋太醫有把握嗎?”姜芙眼見他害羞如此,也不好再逗他了,便斂了神色,接著問了正事。
韋塵也恢復了沉靜的神色,他低聲道:“不負婕妤所望,微臣已經查到秦芳儀一事確實是滑胎而非其他原因,而負責為秦芳儀照看病情的古太醫,此人在宮中最得高賢妃的信任?!?br>姜芙眸中微微一怔,秦芳儀不是高賢妃的人嗎?按道理秦芳儀有孕,高賢妃即便不高興也不至于要其腹中孩兒的命吧?不過,正好,倒是給了她一個機會,指不定以后會用得著這張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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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凝翠閣好不熱鬧,晏時越端坐于高座上,底下寬敞的圓臺上,鄭小儀和薛小儀正在舞姬襯托下,翩翩起舞,他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伴隨著樂曲輕叩著桌面,黑眸注視著圓臺上的花枝招展的二女使勁渾身解數向其邀寵,看似專注實則內心深感有些無趣。
她們二人的舞姿也不能說不美,只是跳得太端著了,遠不如謝氏更加放得開。
“臣妾參見皇上?!?br>晏時越聞聲望過去,只見妍小儀忽地出現在這里,可巧,剛剛還想到了她,人就來了。
圓臺上的鄭、薛二人注意到了妍小儀的出現,也停下了舞步,兩人對視一眼,雙雙走上前。
晏時越叫起了妍小儀,正想問她為何會出現在這里,就見鄭、薛二人上來前來,他只能問道:“你二人怎么不跳了?”
鄭小儀當先輕笑說道:“臣妾們看到妍小儀來了,當然不好不打聲招呼嘛?!?br>晏時越微微搖頭一笑,也不知有沒有相信她的話,他又側過身與妍小儀閑聊了幾句。
鄭小儀和薛小儀生怕對方搶了她們二人的風頭,也跟著插入話中。
妍小儀就一張嘴,那里抵得過兩人搶白,她強行壓制住要往上挑的細細眉梢,勉強露出一抹笑容掛在嘴邊。
“對了,臣妾剛剛來看到鄭小儀和薛小儀這一身打扮是在跳舞,這等好事兒怎么不叫臣妾呢,皇上,不如臣妾與鄭妹妹還有薛妹妹一起合作舞一曲,給您點評點評,如何?”妍小儀目光微微在鄭、薛二人身上那一襲舞衣流轉,她嘴角微翹,忽然出聲說道。
鄭小儀和薛小儀有些發懵,好在她們二人也有些自知之明,這妍小儀分明是想拿她的長處來壓她們二人,可恨地是她才坐在這小儀位置幾天,居然稱呼她們為妹妹?
哪知道還不等鄭、薛二人拒絕,晏時越居然同意了妍小儀的提議。
沒辦法,鄭、薛二人只能是被趕鴨子上架,一等妍小儀換一身舞衣上來,她們三人就要同臺比舞。
晏時越會同意這個提議,自然是覺得應該會很有趣,同時他也有些不耐三人在其耳邊嘰嘰喳喳,他挺想看看這樣不對付的三人會如何一起同臺比舞。
“等下,薛妹妹記得看我眼神動作,咱們齊心合力一定能勝過她?!编嵭x眼神注視著別處,低聲說道。
薛小儀與其站得那么近,自然是聽清了這話,當即輕輕點了點頭表示知曉。
沒過多久,妍小儀穿著一襲極顯身段的棗紅色舞衣慢慢走了出來,她妝容也改變了一些,比起方才素雅更添妖媚,鮮艷欲滴的紅唇微揚,沖散了面上的清冷之感,彰顯出別樣的魅惑之感,直惹得鄭小儀心中暗罵了一聲:騷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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