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是桑黎兒顧南樽

小說《書名是桑黎兒顧南樽》,是作者“施依依”筆下的一部?現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施依依溟,小說詳細內容介紹:大家都以為你不喜與人談話,難得交到一個朋友是好事”“我也看桑姑娘十分投緣才如此提議,又想著這般治病也方便些,望莫要介意”我看看施依依,又看看林青,一時間有些許茫然為何我做了凡人之后這么受人歡迎了?最后盛情難卻,我竟真的在昆侖山住了下來我想著,將身子調理好了就走,約莫兩三月的時間只要不往寒檀洲跑,便不會撞見顧南樽天氣漸暖,冰雪融化,桃花開上枝頭林青說他會做桃花酥我走出了庭院,伸手去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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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以為你不喜與人談話,難得交到一個朋友是好事?!?br>“我也看桑姑娘十分投緣才如此提議,又想著這般治病也方便些,望莫要介意?!?br>我看看施依依,又看看林青,一時間有些許茫然。
為何我做了凡人之后這么受人歡迎了?
最后盛情難卻,我竟真的在昆侖山住了下來。
我想著,將身子調理好了就走,約莫兩三月的時間。
只要不往寒檀洲跑,便不會撞見顧南樽。
天氣漸暖,冰雪融化,桃花開上枝頭。
林青說他會做桃花酥。
我走出了庭院,伸手去探開得最美的一只桃枝,卻遇見了一個雪色身影。
顧南樽躺在桃花林中,身邊有桃花酒的氣息。
嘴唇蠕動著,反復呢喃著一個兩個字,我湊近去聽。
“離……”
我未聽清,就見風卷起桃花,顧南樽的聲音被樹葉的窸窸窣窣聲所蓋住。
待風停下之際,顧南樽秋水般的眸已然睜開,目中再無醉意。
他冷冷出聲。
“你為何在此?”
我捏了捏手中桃枝,將它舉起,淡然說。
“我來摘桃花?!?br>顧南樽倚在樹下,皺起眉頭看我。
“你是如何進的昆侖?空溟帶你進來的?”
提及空溟二字,顧南樽的目光驟冷。
他與空溟格外的不對付,可他們又長得一模一樣。
我有時候甚至懷疑,他們是不是同一個人。
空溟討厭顧南樽是因為模樣,顧南樽討厭空溟是因他是魔族,可顧南樽為何頻頻在空溟面前收回劍。
我有些不解,卻誰也不敢問。
我實話實說:“施依依帶我來的,與空溟無關,我與他無關系了?!?br>顧南樽頓了頓。
“桑黎!”
此時,施依依的呼喚聲自桃花林外圍傳來。
顧南樽倏然就出現在我身前,擋住了我的路。
“你叫桑黎?”
“對,桑河的桑,黎明的黎?!?br>我直視他的眼,一字一句說出。
想看看他有何反應,是否還會在意這個名字。
可顧南樽只怔愣一下,便合上了雙目,他說。
“難怪空溟會尋你?!?br>不知是否是我看眼花了,我竟看見顧南樽向來漠然的唇角勾了勾,其中還有些苦澀意味。
我想,顧南樽多半是以為空溟是因我的名字與桑黎兒相似,才對我感興趣的。
“抱歉,打擾仙君休憩了,我便先告辭了?!?br>我朝顧南樽作揖告辭。
后知后覺,自己好像下意識地做了過去習慣性的動作。
自己還是顧南樽的弟子時,便總是這般作揖告辭,我總習慣將小指抬高些。
但是顧南樽從來都不看我的,又哪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我心說,放寬心,顧南樽不會認出來的。
我加快了步伐,轉身離去。
再過些日子我便離開昆侖了。
手中的桃花枝落了一片小小的干枯的葉,我用指尖去撫,想要將它撇去。
觸碰之時,指尖又傳來一絲暖意,與那日空溟牽著手時一樣。
我詫異地停下腳步。
莫非我這幅身體真能修煉?
說起來,我還未曾嘗試過運我那心法,我曾嘗試過其余功法,卻無功而返。
“桑黎,你走快些!”
施依依在桃花林外呼喚我。
我便也暫且將心中疑惑壓下,朝她走去,揚了揚手中桃花枝。
施依依又說:“桃花林中有妖獸!”
我一驚,忙加快了腳步。
心說,這不是昆侖山下嗎?怎么還有妖獸?顧南樽不是在里面嗎?他怎么不管管?
我想我跑得還是不太快,下一瞬便有一抹白色從桃花林中竄出,龐然大物就那般堵了我的路。
比我腦袋還大的爪子,只一碰便推翻了一顆樹,赤金的瞳,一動不動地盯著跌坐在地的我。
是一只白虎。
后來我才知,原來桃花林前有一個傳送陣。
踏入林中之時,我便不在昆侖了。
此處平日里是昆侖山弟子的歷練之地,其中妖獸橫行,因顧南樽在此才有所收斂,我才以為這里只是普通的桃花林。
而此刻我愣神過后,跌跌撞撞地爬起來,看著面前的白虎倒不覺可懼。
“你要吃了我嗎?”
我問它,它不說話,也不動。
妖獸有些會說,有些不會,但我覺得它應當聽得懂。
“不吃的話,我可以摸摸你嗎?”
我冒著被一口咬掉手的風險,緩緩探出手去。
還未觸及那蓬松的毛發,忽地,我的身子被定住了。
我心中暗嘆,完了,要被吃了。
可我看那白虎似也被定了,只那顆金色的豎瞳滴溜溜地轉。
我跟著它看過去,就見顧南樽從林中走出,一席雪衣染上了花汁,竟有些糜爛意味。
他看向我,秋水眸中的情緒不明。
“桑黎,你一介凡人,倒是有膽量?!?br>但我知,那眼神中絕不是贊賞與肯定。
我動了動唇,發覺我仍可以講話。
“不知仙君有何討教?需將我定在此處談話?!?br>顧南樽松了我的定身咒,卻走上前來抓住我的手腕。
我問:“有何事?”
顧南樽垂眸,視線在我的手掌上方停留片刻后甩開了我的手。
“無事,你走吧?!?br>我一臉莫名地看他一眼,卻也不想再多說,轉身便走。
走之前趁機抹了一把白虎那毛茸茸的尾巴。
顧南樽有些奇怪,說不上來的奇怪。
但與我無關,我不想與他多說,越說越氣。
師兄還會記得我的存在,唯有他顧南樽,就連留戀我一番都不愿假裝。
不過有了顧南樽站在此處坐鎮,我倒是十分順利地便出了這桃花林。
施依依看我衣裳上染了污漬,擔憂道:“你可是遇上了什么事?”
我搖搖頭,說:“從樹上摔下來了而已?!?br>可是桃花樹枝那么細,也不多高。
但是施依依不會多問,帶著我回了院中。
路上,我輕聲開口:“依依,我還有半月就要離開昆侖了?!?br>施依依腳步一頓,了然地點頭說:“好?!?br>半月時間過得很快。
我拿起包裹,似乎比我收拾的要重上許多。
誰往里邊放東西了?
我打開一看,果真多了許多小玩意,前幾日我與施依依在集市中買的。
如果能用納戒便好了,我就帶一堆昆侖特產走,該吃的吃,吃不完地拿去賣。
施依依在門口等我,她要送我下山。
待我背起包裹出了屋,施依依遞來一個玉牌。
“桑黎,這個你收著?!?br>“有何危險便將它砸碎,我會來幫你?!?br>我受寵若驚。
施依依真是個大善人!
她真的幫了我好多回,雖我一開始是利用了她的善良,但如今我已經認真將她當做好友。
我也發現了,施依依雖看起來清冷難以接近,實際上,她只是個修煉狂魔,一心修煉,根本沒有任何談情說愛的心思。
不善于交際,也沒有朋友。
當然,那是以前,現在除了我。
我不會拒絕朋友的好意,將它寶貝似的收好。
“謝謝,下次我再回來找你玩!”
我正笑著道謝。
好好的一個艷陽天忽地變暗了,寒風吹來,我冷得一顫。
施依依臉色一變,試圖伸手拉住我,卻被一道掌風擊退。
我的腳下一空,被人帶至了空中。
“未婚妻,躲貓貓玩夠了嗎?”
熟悉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
“不過,你躲得這地方倒是令人意外?!?br>“怎么,莫非還想來見他?我會生氣的哦?!?br>扣在我腰間的手驟然發力,迫使我緊緊貼在他胸膛上。
我心說,你已經生氣了。
但我得惜命,惹他生氣等于自虐,而且他根本不會跟著我的步調走。
“我沒有想見他,我是來治病的?!?br>“我的包裹里還有不少藥呢,不信你聞?!?br>空溟將腦袋埋進我的頸窩嗅了嗅,黑色的發觸過肌膚,有些癢。
一柄劍直沖空溟而來,被他穩穩接住。
他目光一冷,赤紅的瞳盯著地面上的施依依,似在看一只螻蟻。
“找死!”空溟反手將劍打回,劍刃帶來的風比來時更猛烈。
“不要傷她!”
我心中一緊,驚呼出聲,手也攥緊了空溟的手臂。
“錚——”
雪色長劍飛出,替施依依擋住了那鋒利無比的劍刃。
施依依的劍染了魔氣,最終不堪重擊斷裂成兩半,惹得她吐出一口血來。
金光之中,顧南樽的身影漸漸浮現,他抬眸看向我與空溟,目光晦暗不明。
我心想,完蛋了,要打起來了。
空溟本就是硬闖入昆侖,加上還把施依依打傷了,顧南樽定會發怒的。
果不其然,顧南樽的聲音冷如冰霜。
“空溟,你罔視道法,擅闖昆侖,傷我弟子,強擄凡人?!?br>“今日,我絕不放過你!”
空溟漫不經心地俯視著看他。
“我便如此,你又能奈我何?”
“我還未說你們昆侖山擄走了我的未婚妻,害我一番苦尋,此時竟還要百般阻攔?!?br>施依依抹去唇角鮮血,憤然開口:“荒謬!你這魔修當真是滿口胡鄒!”
“分明就是你負了桑黎在先,如今莫來裝什么深情!”
空溟摟腰的手緊了緊,挑眉看我。
“未婚妻,你在外邊就是這么傳我的?”
我假裝沒聽見,移開了目光。
小聲說。
“空溟,要不然你把我放下去吧,你們要是打起來我真的會死的?!?br>光是真氣的波及就能將我的凡人之軀撕成兩半。
“我怎么會讓你死在這里?!?br>空溟好笑地看我一眼,掐了個結界將我包裹,將我丟至一旁。
我腹誹道,那你要我死在哪?被你親手殺死?
施依依撿起地上斷劍想要加入戰斗。
顧南樽沒有回頭,沉聲說:“依依,你回宗內養傷?!?br>施依依卻拒絕了他。
“師尊,我不走!我要帶桑黎一起走!她是被迫的!”
顧南樽聲音驟冷,一抬袖便引來一陣狂風,將施依依吹得推開幾丈遠。
“回去!”
“我不會讓他把人帶走?!?br>施依依咬緊了唇,轉身走遠。
術法交疊,電閃雷鳴,火光水影。
兩道極為相似的兩道身影互相碰撞,誰也不讓著誰。
爭斗之中,空溟的面具成了碎片。
那張與顧南樽一模一樣的臉就那般暴露在空氣中。
只是那嗜血的紅瞳,與那肆意張揚的笑意,與面若寒霜的顧南樽大相徑庭。
顧南樽的動作還是頓了一頓。
空溟尋了機會猛然逼近,利爪似削鐵如泥的刀刃,一瞬就劃破了顧南樽的護身結界。
眼看就要將顧南樽開膛破肚,顧南樽卻化作了一道幻影消散。
打得熱火朝天之時,一道身影朝我而來。
是施依依想要將我救走。
“快走!不用管我!”
我心中一緊,焦急擺手讓她快走,聲音卻無法從結界中傳出。
空溟自是也察覺到此,眸中紅光一閃,泛著魔光的劍便朝施依依而來……
施依依狼狽地躲開,手臂被劃破,血流不止。
空溟目中嗜血之意更甚。
他想要殺了她。
于是眨眼之間,空溟便向施依依攻去。
顧南樽眉頭蹙緊,十萬緊急之時,他忙催動風祁劍堪堪擋住了空溟的攻勢。
說來奇怪,向來習慣于使劍的顧南樽,近日卻遲遲未動風祁劍。
直至這慌忙之中才被逼得出了劍,天下第一劍尊的劍法自然無比強悍。
只幾招之間便將空溟擊退幾丈遠,奇怪的是卻竟未傷到空溟分毫。
風祁劍已然刺向空溟的心口,卻如何都砍不進一分。
空溟好笑地抓住劍刃,語出驚人。
“顧南樽,你還不長記性嗎?”
“靈劍無法噬主,風祁劍殺不了我?!?br>“我們根本就是同一人?!?br>雖我的聲音無法傳出,但空溟的聲音卻清晰傳入我的耳中。
什么?他在說什么?
我霎時瞪大了眼,目光死死落在那一黑一白兩道身影上。
空溟說的話宛如天方夜譚,難以置信。
可顧南樽只是擰緊了眉,未曾否認。
空溟抹了抹臉頰上被火光殘骸擦破的一處傷口,笑道:“你早就察覺到了吧?”
“否則,劍尊大人怎么始終不舍出劍,你可是天下第一之人?!?br>顧南樽冷著臉收回劍。
“你只是我的一抹神識,無資格與我稱為一人?!?br>空溟勾了勾唇,扯開嘴角笑:“但我若是殺了你,我不就是唯一的了?”
顧南樽漠然看他一眼,冷哼一聲。
“可惜,你殺不了我?!?br>戰況暫且停滯了,空氣中不再是火光刀影。
我已經呆在原地。
空溟是顧南樽的一抹神識?
作為昆侖山師尊的顧南樽,怎么脫離出一個真魔之子的神識?
實在是荒謬無比,可事實竟真如此。
難怪……世上會有生得一模一樣的兩個人。
我下意識地將身子往前傾,手掌貼在結界之上時,那堅如磐石的結界竟似被融化般褪去。
空氣中的熒光之塵是溫熱的,一點一點鉆入我的體內。
前方的障礙消去,我前傾的動作使得腳下一個踉蹌,一下子摔在施依依跟前。
施依依方才受了傷,正捂住傷口療傷,而她此時的表情亦如我方才一般,不敢置信。
我看著她血流不止的傷口,忙從包裹中拿出傷藥給她簡單的包扎。
“其實你不用管我的,我不會有事的?!?br>我心中無以言表的愧疚。
施依依搖搖頭,聲音比平日里虛弱不少。
“我沒辦法眼睜睜看你落入虎穴之中?!?br>施依依過于真誠的友情一時讓我十分錯愕,我未曾想過當初隨口說出的話,會被她聽得如此認真。
甚至不惜絲毫不顧自己的安危,試圖來救自己。
我鼻尖一酸。
“依依,對不起,我其實有些事是騙你的?!?br>施依依身子一僵,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我看著她認真道:“但我真的很高興與你相識,與你成為朋友?!?br>施依依抬眸看我,目中眼波流轉,欲言又止。
我試圖露出一個笑容,可體內卻忽地傳來劇痛。
我疼得全身止不住地發顫,蜷縮成一團,怎么都直不起腰。
“痛……好痛……”
小腹的位置傳來陣陣劇痛,好似有什么東西要從里邊將我開膛破肚一般。
這一回我真不是裝的。
可能是惡有惡報吧。
算了,忍忍吧,這是我應得的。
雖然很想這么說,但疼痛不僅未緩解,反倒更為劇烈,我根本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施依依慌張地低喊:“桑黎!你撐??!”
耳畔的聲音我已經聽不清任何,那疼痛感甚至自小腹開始蔓延,遍布全身每一根神經。
冷汗滲出,牙齒咬出了血,我的眼前已然一片朦朧。
我心說,該不會我就這般莫名其妙地再次死去吧,也太倒霉了。
徹底昏過去之前,我落入了一個不知是誰的懷抱,雪松的氣味有些冰涼。
眼皮格外的沉重。
身體好似自水深火熱中經歷過千百回捶打。
我醒來時,只覺渾身針扎過的痛,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
但我沒來過這里。
我開口說話,喉間干澀至極,每說一個字嗓子似被刀割過一般。
“這……是……哪?”
施依依的聲音自一側傳來。
“這是一間弟子的空房,因這離得最近,師尊便將你抱到這里休息了?!?br>哦,原來我還沒死,我還在昆侖山上。
等等!
抱?顧南樽?抱我?那時的人難道是他?
“你、你是……說……”
我張口便要問,可嗓子十分難受,我才說了幾個字便放棄了。
說起來,我過去也曾被顧南樽抱過一回,就是我大婚那日,顧南樽將我從魔族帶走那日。
他才將我帶回昆侖山,便將我丟進了地牢之中。
哪有如今這般,還有床給我睡。
顧南樽,對待凡人與魔修,還真是區別待遇。
我想是我的聲音難聽得過于明顯,于是施依依遞來一杯水。
我向她投去感激的目光。
施依依皺眉:“你的身體出了狀況,是很奇怪的事情?!?br>我看她皺緊的眉頭,心中一緊。
我該不會身患絕癥了?
不是說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嗎?我怎么越活越難?
空溟的聲音自屋外傳來:“放心,有我在,你死不了的?!?br>語落,空溟那一席玄衣便出現在我視線中,他又戴上了面具。
原來面具是批量所制作的嗎?與原來那個一模一樣。
空溟出現的那一刻,我感覺到施依依的身體一瞬間便繃緊了,好似準備隨時提防著他。
所幸喝了水后嗓子順暢了些,我訝異道。
“空溟,你怎會在此?”
顧南樽竟然允許他一個魔修留在昆侖山中?
還有,想起來了,空溟是顧南樽的一抹神識。
我這么想著,視線便在空溟身上周旋,看得他隱忍著怒氣揚眉看我。
“桑黎,你再這么看我,我就把你的秘密捅出去?!?br>“桑黎”二字空溟念得很重。
他知曉我是桑黎兒,這事我可不想被傳出去。
我忙搖頭:“別,我不看了?!?br>我已經是很輕的動作了,還是牽扯的疼,我忍不住皺起眉頭。
施依依與空溟兩看兩相厭。
施依依不滿道:“她才剛醒,對待病人請不要大呼小叫!”
空溟冷冷看她一眼,皮笑肉不笑。
“喲,顧南樽最寵愛的小弟子,倒是接不住我一劍呢?!?br>“實力不行就去修煉,不要留在此處妨礙我與未婚妻親密?!?br>施依依是很強,只是因為對手是空溟,那可是與顧南樽不相上下的角色,因而顯得很弱罷了。
她自然不滿,卻并不受這激將法。
“我若不留在此,誰知你這登徒子會做些什么?!?br>眼看二人誰也不讓步,我忙打斷二人的爭吵。
“對了,我的身體究竟有何變故?”
施依依似乎在思索該如何向我解釋。
空溟看著我,率先開口道。
“你的根骨像是自發洗過一遍?!?br>“簡而言之,你在沒有吃任何藥物與沒有外界干擾的情況之下,洗髓成功了?!?br>真的,很荒謬。
這個世界越來越荒誕了,我是不是活在夢里?
我受到的沖擊事件接連不斷,一樁又一件。
總不能是因為幾年前,顧南樽給我喂的那一顆合道丹的緣故?
我從未聽過丹藥還能跟著魂魄跑的??!
我張大了嘴呆滯在原地,不知該說什么好。
空溟走到我身前,輕輕拍我的肩。
“好消息是,你可以修煉了?!?br>“壞消息是,你的靈根是廢靈根?!?br>施依依看向我,目中隱隱露出期待。
“桑黎,你是否要留在昆侖山修行?”
空溟嗤笑一聲:“我可聽聞,昆侖山從來不收廢靈根,你是想要讓她走后門不成?”
我緩過神來。
讓我留在昆侖山?還是免了吧。
在這待著的三個月中,我從不敢去那昆侖頂,也從不去那條通往那里的路。
我是膽小鬼,我可以為守護之人而死,卻不敢再去我死去的地方回憶過往。
很疼,真的很疼。
靈魂深處都傳來徹骨痛意的那種疼。
曾聽聞那陣法之中最高的那一劍會將罪人擊得魂飛魄散,不知為何我還完整著。
已經是萬幸。
“抱歉,依依,我不能留在昆侖山,我要去游歷?!?br>我避開了施依依期待的目光,揪緊了被褥。
施依依眸光暗了些許,她問:“你要與這魔頭一同離去嗎?”
空溟伸出手來,將我的手握緊。
“未婚妻自然要與我回去一同成親的?!?br>我看看空溟,又看看施依依。
空溟握著我的手隱隱用力,好似在說:“你不答應試試看?”
門口雪衣出現,顧南樽淡漠清冷的聲音傳來。
“我說過,我不會讓你將人從我昆侖山帶走?!?br>我本以為顧南樽的出現能夠打破這僵持的場景,可事實是,好像更僵了。
空溟攥緊我的手,冷冷看向顧南樽。
“顧南樽,你以為你能威脅到我?”
“我暫且安然留在這里,只是因她而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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